梦到白猫预示什么女(梦到白猫预示什么在跑)

宋朝天禧年间,在大名府清丰县有一户人家姓张,家中有一独子,据说在当初给孩子起名的时候,父母为其取名“忍”字,寓意“小不忍,则乱大谋”,又因家谱犯大字辈,所以取名张大忍。这个名字着实有意思,当地的乡亲们大忍大忍地叫着,久而久之,大家都习惯喊他张大人。而张大忍自己也觉得有趣,每日听别人喊自己大人,倒也优哉游哉,好不自在。前不久,清风县城来了一个新县令,姓孙,老百姓

宋朝天禧年间,在大名府清丰县有一户人家姓张,家中有一独子,据说在当初给孩子起名的时候,父母为其取名“忍”字,寓意“小不忍,则乱大谋”,又因家谱犯大字辈,所以取名张大忍。

这个名字着实有意思,当地的乡亲们大忍大忍地叫着,久而久之,大家都习惯喊他张大人。而张大忍自己也觉得有趣,每日听别人喊自己大人,倒也优哉游哉,好不自在。

前不久,清风县城来了一个新县令,姓孙,老百姓背地里都叫他孙猴子,并不是说他活泼灵巧,而是说他尖嘴猴腮,什么都干,就是不干好事。

据说这个孙县令是靠着祖上累积的家产,捐了个功名买回来的。这个孙猴子心术不正,他可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,而是变着法的想把捐出去的银两赚回来。

俗话说:“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

在孙猴子看来,自己就是来赚钱的,管他什么青不青天呢?

说到这个孙猴子,他也确实有点本领,而其中的一项就是察言观色。也就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
那些黑的事儿也能让他变成白的,白的事儿也能让他染成黑的。所以他到任的这段日子,没少出冤枉官司。老百姓尽管怨声载道,但孙猴子屡屡用钱摆平了上面下来调查的官员,依然没人能奈何得了他。

这几天,孙猴子不知道哪里来的雅兴,突然想到微服私访一下。于是他带了两个随从,穿着便服来到了乡下。

他们来到张大忍住的村庄,正巧赶上乡村集市,好不热闹。

张大忍跟着村民东游西逛的看热闹,小日子依旧很悠哉,大家都很喜欢张大忍的好脾气,所以他的人缘很好,看见张大忍来了,大家都一起起哄,齐声喊:“张大人,张大人。”

张大忍对这个场面早已习以为常,他知道村民们再跟他开玩笑,他也笑而不答摆摆手,竟也做起了官老爷的架子,学得还有模有样,惹得好几个人哈哈大笑。

这时孙猴子从一旁经过,看着这个场面不觉有些纳闷,他并不认识张大忍,平素也不屑于和这个普通的老百姓交往,可是那些村民们为何都管这个人叫张大人?

县衙的人也没人告诉他,在这个县还有人比自己的官大。如果说一个人叫张大人是巧合,这么多人叫,莫不是这里有什么缘故?

孙猴子当官当久了,什么事都愿意琢磨琢磨,这一琢磨就琢磨出事来了。

他看着这个“张大人”肯定不是一般老百姓,否则这帮平日里他都看不起的百姓,不会叫他张大人。

那这个人究竟是谁呢?肯定不是本地的官儿,毕竟本地的官员,自己也还算熟悉,难道是朝廷赋闲在家的大官?

有的人虽然不在位,但这帮人能量绝对不低,身在官场、当年的师生、袍泽、同僚的关系仍然很牢固,所以这些人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。

这时候,孙猴子突然想到,当今朝廷的吏部尚书就姓张,好像有一个侄子就在大名府,但自己从未见过,看这个人的年龄,难道是张尚书的侄儿?

张尚书是吏部尚书,朝廷的一品大员,孙猴子早就想搭上这层关系,无奈自己这个芝麻大的小官无论如何也搭不上线。

如今眼前的这个人,他是越看越舒服,张尚书既然搭不上,那么他的侄子,不也一样嘛!

孙猴子越想越激动,他庆幸自己太聪明了,这么短时间就打开了一条升官的新道路,因为县令再往上升一级是很难的,但如果攀上了尚书大人的侄子,而且还是吏部尚书。

因为吏部尚书是管各级官员的大官,在朝廷一言九鼎,如果跟他的侄子搭上关系,解决自己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,简直就是易如反掌。

不过为了稳妥起见,孙猴子秘密让人画了张大忍的画像,拿到京城托关系侧面打听一下,但那边的反馈让孙猴子激动不已,来人回复说确实有几分相像,但这种事没法正面回答,应该是差不多。

孙猴子打定主意,决定马上去拜访一下张大忍。他特地备了很多礼物,乘轿子来到了张大忍的家,进门就高呼:“贤弟,你可想死大哥了。”

张大忍一脸的惊诧,他知道孙猴子是本地县令,但自己与他并无交情,而他也知道孙猴子一贯的为人,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但今天却一反常态,着实让张大忍一头雾水。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孙猴子赶紧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,热情地说:“久仰大人大名,我是本地的县令,很抱歉这么久没有来拜访您,望张大人恕罪。”

张大忍更糊涂了,这个孙知县平常趾高气扬,根本不把老百姓当回事,今天居然主动地低三下四来找自己,一口一个名字,似乎还叫的很来劲,久仰我?我有什么可久仰的呢,这到底是玩的什么把戏?

张大忍家一无皇亲国戚,二无旷世奇珍,应该没有什么让孙猴子可惦记的。

眼看着张大忍没说话,孙猴子耐不住性子,说:“令叔叔是京城重臣,希望大人有机会代我表达一下敬仰之情,早就听说令叔为官清正,是国之重臣,希望有机会能目睹一二。”

张大忍也有点纳闷儿,他怎么知道我叔叔在朝廷为官呢?

其实这事也巧了,张大忍确实有个叔叔在京城当差,不过做的却是一个七品的小官,根本不入流。

这样的小官儿却被孙猴子说成国之重臣,也未免有点太能吹捧,难不成对方真的是看在我在京城有一个叔叔的面子上来巴结我了?

孙猴子一口一个大人,但是张大忍却没有不适应,他只知道孙猴子是为了显得亲切,直呼自己的小名而已。

孙猴子却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大人,在他的印象里,尚书大人的侄子哪怕是老百姓,也是比自己大好几级的官儿,所以这个马屁还是要拍的。

张大忍并不清楚官场的排序规则,实际上孙猴子作为知县,他的官级是正七品,而张大忍的叔叔,虽然在京城为官,却只是从七品。

按级别算,孙猴子比他叔叔还高半级,不过张大忍并不懂这一点,他只知道眼前的孙猴子对自己极为热情,八成是看在自己有个在京城当官的叔叔。

在他看来,京城的官可能就那么几个,所以只要在京城做官,回到地方就能大的压死人。

于是张大忍学着孙猴子的语气说:“哪里哪里,叔叔平时就教导我们做人一定要清白,做官一定要对得起百姓。”

孙猴子心里一阵窃喜,对上了,都对上了,看来他必定是尚书张大人的侄子无疑了。

想到这里,孙猴子暗暗地激动,只要攀上这棵大树,利用他搭上尚书大人这根线,日后自己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。

眼看时候已经不早,孙猴子便要告辞,走到院子里,他发现有很多只猫,便问张大人是否喜爱养猫。

张大忍平时宅心仁厚,从没有什不良嗜好,但是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养猫,家里养了很多只猫,各个品种的都有。

张大忍常说猫能通灵,能看破前世今生,能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,众人只当他爱猫心切开玩笑,而每每这时候,张大忍却总是笑而不答。

张大忍对孙猴子说:“是啊,本人没有别的爱好,就是喜欢养一些猫猫狗狗,希望孙大人不要见笑。”

孙猴子摆摆手:“难得大人有如此的雅兴,我那里正好有一只品种非常号的白猫,回头我就给大人送过来,供大人赏玩。”

原来前不久他处理李地主和武铁匠的一个案子,他的夫人见武铁匠有一只白猫很是可爱,便将其收养在身边。

想不要那只白猫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,他回去以后与夫人一商量,就妻子将那只白猫给张大忍送了过去。

到了晚上,张大忍回想这一切,觉得很有趣,他知道孙猴子不是什么好官,也坑了很多老百姓,所以他决定,借用自己这个叔叔的身份来戏弄一下孙猴子,为老百姓出口气。

其实他哪里知道,孙猴子把他的叔叔并没有当成那个八品官,而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张尚书,否则以孙猴子的精明,区区一个京城从七品的小官,又有什么用呢?

晚上张大忍把猫全部留在了卧室,这是他多年的习惯,与猫同眠才睡得踏实,他自言自语道:“过几天我该怎么耍一下孙猴子呢?”

听到这句话,猫群里突然有一只白猫眼睛瞪了起来,喵喵的冲他使劲叫了两声,张大忍笑了笑,摸了摸那只猫的头说: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饿了?”

这只白猫突然一下跑出院子,张大忍吓了一跳,猫平常都很温顺,习性很静,绝不会轻易跑开。

他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,果然没多久,那只白猫就回来了,嘴上还叼着样东西,原来是一纸诉状。

原来孙猴子根本不重视老百姓的疾苦,把那些有冤情的诉状只是随手看看就撇在一旁,然后谁送钱就判谁赢,老百姓送不起钱,诉状就被丢在一旁,大家也早已习以为常,这些状纸不知道又是在哪个角落扔着的,不知道怎么被白猫叼了回来。

张大忍一看,这是前两天隔壁村子一户姓武的铁匠,因土地丈量问题与当地的一个地主李富贵产生了纠纷。

本来武铁匠家是占理的,却不料李地主与孙猴子沆瀣一气,送了钱给孙猴子以后,对方硬是颠倒黑白,判地主李富贵胜诉。

最后武铁匠的土地被李富贵占有,就连连住的房子,还有家里的牲畜都判给了李富贵,而武铁匠家的白猫则被孙猴子的夫人抱养。

这件事被乡亲们知道都气愤极了,世间还有王法吗?

武铁匠告状也没人管,孙猴子依旧安稳地做着县太爷,最后他没有办法,毕竟一家老小还要养活,好在他还有门打铁的手艺,于是就借钱买了一个小草屋当作栖身之所。

张大忍看着这只白猫的眼睛,似乎是有话要说,张大忍问它:“你是想让我帮铁匠把房子和地讨回来吗?”

此刻,让张大忍惊讶万分的是,这只猫居然开口说话了:“我是九命猫妖,养到9年后就会长出一条尾巴,每9年长一条,长到9条后,就会化成人形,所以人们常说猫有九命。铁匠养我多年,居然被地主和县官勾结,真是岂有此理,可惜我修行未成,如今,只有请求大人代我为以前的主人讨回公道。”

张大忍在惊讶之余,不禁感慨,一只猫都可以如此有情有义,不知道要比一些人强上多少。

他当即表示愿意帮助铁匠,第二天就去找孙猴子,现在孙猴子对自己极为恭敬,必定会让李富贵归还房产。

白猫却感觉不妥,继续说道:“孙猴子必定收了李富贵的好处,如果直接去找,恐怕会生出波折,纵然他不敢得罪于你,但对李富贵也不好交代,我现在修行有限,没什么法力,只有唾液有点特殊作用。”

“唾液?有什么作用?”张大忍好奇地问道。

“我的唾液可以消除一切物体上的痕迹,还具有很强的毒性,如果修成正果,就是很厉害的武器,喷射出去还能自保。”白猫说道。

张大忍听白猫说完,突然想起了什么,回屋一顿乱翻,然后找到了一张契约。

这张契约是在前些年,他和地主李富贵签的一纸契约,他花费60两银子,买了李富贵的一小块土地用来种田。

现在张大忍拿出了这张契约问白猫:“这上面的字迹,你能消掉吗?”

白猫说:“我现在还掌控不了那么精准,试试吧。”

说完,它把爪子伸进嘴里,沾出一点唾液,然后按照张大忍的要求,用唾液在几行字上面涂了上去。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只见上面的字迹真的消失了。

张大忍随即按照上面的笔迹,又在上面填上了几句话,然后,信心满满地说:“我一定帮助武铁匠,把地和房子要回来。”

白猫听了开心的喵了起来,然后嗖的一下就钻到床底下睡觉了。

第二天一早,张大忍并没有直接去县衙找孙猴子,而是去了武铁匠被李富贵霸占的房子。

此刻地主李富贵正在里面睡大觉,他白占了一处房产,最近心情很是愉快,就连呼噜打得也比平时响。

“铛铛铛……”张大忍敲了半天房门。

李富贵很不情愿地开了门,嘴里还直嚷嚷道:“谁呀?这大清早的,你莫不是有病吧?”

张大忍不慌不忙地说:“我是张大忍,买过你的地。”

李富贵想了想,好像几年前确实有这么个人,但被打扰睡觉让他的心情很是糟糕:“赶紧滚出去,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
这时,李富贵家中的一个家丁,悄悄拉住了李富贵的衣袖,在其耳边说:“老爷,这个人好像是前几天县令孙大人拜访的客人,据孙大人的管家讲,他好像是朝廷某位重臣的亲戚,就连孙大人都不敢得罪,这么早来访怕是有事吧,大人您还是别怠慢的好。”

李富贵一听,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孙大人可是他的财神爷。

这些年他做了很多欺压百姓的恶行,都是靠孙猴子才压了下来,如果孙猴子不待见他,恐怕老百姓都要把他的皮扒了。

想到这儿,李富贵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说:“不知道您早晨来访有何贵干,快里边请,来人呢,备茶。”

张大忍坐下喝了几口茶,便开门见山:“我此番前来只为了却一桩事情,请您看看。”

张大忍说罢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,正是昨晚修改过的契约。

李富贵接过来一看不禁大吃一惊,只见纸上写着双方约定于三年前,张大忍买下此房产,以及属于铁匠的土地,转让价格为六两银子。

李富贵连忙说:“您莫不是开玩笑吧,此处房产是我于近日县衙诉讼所得,怎么变成了你买的房产?如果是你买的房产也不会只要六两银子啊?”

张大忍脸色突变,严肃地说:“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如果你要抵赖,那么我们县衙见。”说罢扭头就走。

李富贵之所以吃惊,是因为那张契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,某年莫月某日,自己将此处房产卖给了张大忍,价格是六两银子。

但看笔迹,确实是自己的签名,而自己几年前,确实与张大忍签订过一个契约,卖给张大忍一小块土地。

这件事他压根也没放在心上,而且契约就在自己手里,但张大忍拿出来这一张,是怎么回事呢?难道他还敢伪造?只是契约上签名又确实是他自己写下的。

两个人来到了县衙,县令孙猴子也十分为难,李富贵平时给自己没少上供,所以涉及到李富贵家的案子,孙猴子都睁一眼闭一眼,生怕让这位财神爷不高兴了。

但这次就不同了,另一方是张大忍,对方可是当朝尚书的侄子,自己更不能得罪。

况且张大忍手中有契约,白纸黑字,李富贵签字按手印,清清楚楚。

孙猴子虽然不明白,为什么李富贵面对这么清楚的契约,还一个劲地喊冤,但一个地主在张尚书的侄子面前算什么?

清丰县又不止这一个地主,但只有一个张大忍,这个地主不送钱了,自然还有别的地主送钱,但尚书大人的这条线断了的话,他这辈子升官恐怕就再也没指望了。

想到这里,孙猴子一拍惊堂木:“好你个李富贵,对方手里证据确凿,你却还想抵赖,现在本官命你速速将房产腾出,按照契约办理,如有违抗,大刑伺候。”

李富贵顿时傻了眼,明明上个月就与县令说好了,一起坑了武铁匠的房子,事后给孙猴子二百两银子,怎么现在他翻脸就不认人了?

想到以后还得在人家的地头混饭吃,李富贵虽然不满意,但也不敢说什么,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腾出了房子。

得到房子后,张大忍立刻找来武铁匠:“你才是房子的主人,现在物归原主。”

武铁匠一家听闻经过后,齐齐跪倒在地:“您就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哪,但是李富贵的为人我清楚,他肯定有仇必报,希望恩公万事小心,如果需要,我们全家愿做犬马之劳。”

张大忍将白猫之事告诉了武铁匠,并叮嘱他一定保密。

武铁匠听闻,不仅老泪纵横,连一只猫都如此重情重义,诸如孙猴子和李富贵之流,却如此没有人性。

没想到,过了几天,又发生了一件事情。

这天晚上,张大忍正在睡觉,耳边突然听见喵叫的声音,他睁开眼睛一看,只见那只白猫正在盯着他。

“恩公,谢谢你救了我以前的主人,我马上就要回山中修炼了。”白猫突然说道。

“啊?这么快,你,你就走了吗?”张大忍平时最爱这些猫了,顿时有些不舍道。

“恩公,你是一个善良的人,将来一定会有福报的。”白猫说道。

张大忍听了这些话却是笑了笑,他这一生不求大富大贵,只要平平安安就够了,其他的一些愿望,就是希望风调雨顺,乡亲们都能过上好日子。

”恩公放心,你的愿望一定都会实现的。“白猫说完,纵身一跃跳到了窗户上,随后又想起了什么,回头说道:“恩公,家里来了几个贼,你晚上睡觉千万别脱鞋。”

白猫的身影一闪即逝,张大忍惊呼了一声,等他睁开眼睛,才发现刚刚都是在做梦。

他急忙向床底下一看,却发现那只白猫已经不见了。

这时候,他听见屋里有些动静,于是惊叫了一声:“谁?”

几个偷偷摸摸的黑衣人正是李富贵派来的,他觉得张大忍家里一定有什么秘密,否则孙猴子又怎么对他恭恭敬敬的呢?

张大忍这一喊,那几个黑衣人顿时就慌了,见旁边的窗户是开的,赶紧纵身一跳,溜之大吉了。

在当时,百姓家里出现几个毛贼偷东西并不是什么大事,何况张大忍家并不是富裕之户,家里也没有存放金银珠宝之类的,被发现之后,他检查了一下家里并无损失。

可孙猴子得知了此事后,就觉得这还得了,尚书大人的侄子在他的管辖地方被偷,如果不能破案,只能说明他这个县令太无能了。

要是寻常百姓也就算了,可张大人哪能算作一般寻常百姓呢?

于是孙猴子立刻下令,全县衙的捕快一起出动,务必在最短时间将盗贼抓获。

要说还是人多力量大,第二天就把这几个盗贼抓住了,对方马上交代这件事是李富贵指使的。

张猴子一听,气呼呼的说道:“这个李富贵,胆子也太大了,这是要记着仇要害我呢。”

当下孙猴子犯嘀咕了,在他看来,张大人既然是张尚书的侄子,家里一定有价值连城的东西,如今家里遭了贼,恐怕不方便说出来丢了什么。

想到自己被李富贵坑了,于是他派人抓来李富贵,先二话不说打了四十大板,打到对方差点晕死过去才肯罢手。

李富贵哭求道:“大人,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不敢?你得罪了张大人,一句不敢就行吗?”孙猴子威吓道。

“我,我愿意出十两黄金给张大人赔罪。”李富贵大声哭道。

“十两?你打发叫花子呢。这些年你可没少挣,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倘若惹得张大人不高兴,你就别想从大牢里出去了。”孙猴子继续威胁道。

李富贵知道这下自己真的栽了,家里那些钱财和自己的命比起来,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,于是道:“大人,我愿意把我的全部家产,共计黄金一百二十两全给张大人赔罪。”

“嘶!”孙猴子倒吸一口凉气,没想到李富贵这家伙这些年坑了这么多钱财。

“好,念你还算有眼力见,这件事本官也就不追究了。”孙猴子收到对方送来的一百二十两黄金,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。

孙猴子本想拿走一半,把剩下的一半给张大忍,可心中嘀咕道:“本官尚且只是一个小县令,家里的财产也有二百余两。张大人是尚书的侄子,想必比我还多。”

他一咬牙,又从自己家中取出来八十两黄金,连夜给张大忍家送去,还说:“请大人恕罪,这个贼已经将财物挥霍,只缴回二百两黄金。”

张大忍没想到,自己什么也没丢,对方居然送来二百两黄金,这些黄金买上几辈子的粮食都够了。

他不禁心里也在想,这个孙猴子,还真是能贪啊,随随便便都能拿出二百两金子,老百姓却受冻挨饿。

此时,张大忍愈发感觉到,自己那个在京城当七品官的叔叔,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。既然这些都是孙猴子搜刮的不义之财,那干脆就分给老百姓吧。

于是张大忍将那些黄金都买了粮食,分给当地贫困的百姓,这也算“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”,为孙猴子做了点善事。

孙猴子回到府衙,想想自己近期也付出了不少,收了李富贵的钱,却把房子判给了张大忍,然后自掏腰包,又给了对方二百两黄金,可算下了血本,现在也该让这个张大忍给自己办点事。

打定了主意之后,第二天孙猴子又带着礼物登门拜访,寒暄过后说道:“大人,下官在这个县令的任上,也有一段时间了,自觉政绩还过得去,只是苦于朝廷无人提携,但我胸怀爱国之情,体恤百姓之心,可否请令叔提携一二,我也能更好的为朝廷效力。”

孙猴子说完,自己也感觉一阵阵恶心,这么冠冕堂皇的词儿,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呢?

“这个自然,待我马上修书一封,送到京城,孙猴子,哦,不,孙大人,保证谋一个让你满意的差事。”张大忍说道。

孙猴子心里大喜,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眉目,看来自己的心血没有白白付出啊。

然而孙猴子一走,张大忍心想:孙猴子这样的县令,鱼肉百姓,横行乡里,自己绝不可能写信去跟自己的叔叔推荐。

这时,他想到了一个主意,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孙猴子的劣行全部写下来,然后在信中对叔叔说道:“孙县令完全是看在您在京城为官的份上,才如此巴结于我,实则是个小人,日后该人如果到京城拜访您,请您不要帮他。”

张大忍只是想提醒一下叔叔,他怕孙猴子真的去了京城,叔叔不明就里,如果帮助这样的人,那百姓就遭殃了。

不过真是应了那句话:人生百态,世事无常

这封信到了张大忍叔叔的手中,并未引起他叔叔的重视,反而是当做笑料,讲给了府衙中的同僚。

那些同僚也大感有趣,纷纷嘲笑这个孙县令,自己是正七品,却去巴结一个从七品官员的侄子,真是给做官的丢脸。

就在大家嘲笑议论的时候,京城御史台的谏议大夫李忠路过听到了此事。

李忠作为朝廷高管,他正是负责纠察贪劣,而且此人嫉恶如仇,听到下属们议论此事,便马上命令张大忍的叔叔将信件奉上,看过之后拍案而起,指责其收到了侄子的信件却只当做笑料,然后便即下令御史台彻查此事,务必揪出孙猴子这个贪官。

御史台不敢怠慢,当即派出官员前往当地核实,孙猴子接到命令,速速前往县衙接待京城的官员。

他以为是提携他的旨意到了,兴高采烈地到了府衙,结果看到的确实御史台官员冷冰冰的脸。

“县令孙之望,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,立刻随御史台前往京城受审。”御史大声喝道。

“啊?”孙猴子一听,顿时两眼一黑,当场昏了过去。

他没想到,自己苦苦经营,居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,那个张尚书的侄子,不是写信保举自己了吗?如今怎么会这个样子呢?

张大忍听说京城来人抓了孙猴子,和当地其他百姓一样拍手称快,然后自言自语地说:“看来叔叔真的是嫉恶如仇,是我等学习的榜样啊。”

那李富贵听说此事之后,吓得更是瑟瑟发抖,原来名不见经传的张大忍,竟还有这般通天的本事,就连堂堂七品县令也被他整下去了。

想到这些,他急忙将家里剩下的金银珠宝都拿了出来,全部分给那些穷苦百姓们。而且从此洗心革面,再也不敢做那些欺压乡邻的苟且之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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